住了,好半天才嗫嚅着说:“你不仅要打断我的腿,还要杀了我?”
裴书语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,你竟然要为了她杀人。
时雨没勇气问,也不敢问,只觉得一股悲凉涌上心头,然后她别开了眼,勾着江秋言脖子的手颓然地松开。
算了,横竖抵抗不了命运,还不如求个痛快点的死法。
要是有那种能让人一睡不醒的药就好了,她太怕疼了,别的方式肯定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