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着看的话,是一。”
黑尾铁朗贴心地纠正她,可玉山白完全没有探讨这个数字的想法,对她而言,一也好,十也好,不过是一个完全没意义的数字,她只关心一件事—— “我没有纹过这个。”
她说,非常肯定。
可是黑尾也很茫然,两个茫然的人对视,也只能得出茫然,最终,是玉山白叹了口气,移开了眼睛,很挫败又疑惑地撩了一把头发:“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