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可缓解一二。”
她说着,温热的手指精准地按上沉星若腿部的足三里穴,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。
穴位刺激带来些许酸麻胀痛,似乎真的分散了一些腹部的绞痛。沉星若微微喘了口气,闭着眼忍受着。
绿绮很快拿着裁好的干净棉布和细带回来,两个丫鬟一起帮她更换了污秽的衣裤,垫上了那简陋的月事带。
粗糙的棉布摩擦着腿根柔嫩的肌肤,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物感,沉星若心中一片悲凉。
在现代,一片轻薄透气的卫生巾就能解决的问题,在这里却成了如此尴尬又痛苦的负担。
好不容易收拾妥当,她重新裹紧被子蜷缩起来,红糖姜茶下肚,带来些许暖意,但腹中的绞痛依旧顽固,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。
她疼得浑身发冷,意识都有些模糊。
“呜……”
细微的呜咽终于忍不住从唇边逸出,她将脸埋进枕头里,身体因剧痛而微微颤抖。
这一刻,什么商业宏图,什么自立自强,在那汹涌的生理痛楚面前,都显得如此遥远和无力。
她只是一个被疼痛折磨的普通女子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绿绮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,不停地用热毛巾给她敷额头。白术则面色凝重,再次起身:“奴婢再去请大夫来看看,开些止痛的方子。”